直到他人生中的时空突然出了错,生命里无端端多了一条分叉线,在那个错误的时间里,他被对方爱着,宠着,保护着,最后渐渐沦陷在那温柔里面,直到痛苦地等到了那条时间分叉线的消失。
“……我是来卖车的。”。保安有点惊诧地看着他那辆破旧的比亚迪,呶了呶嘴,不过他没说什么,指了指前面的入口,
如果睡觉的时间不算,这是他半个月才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见到周瀚海。
陆识途托着下巴,语带怨怪:“别老陆先生陆先生的叫,我们好歹也算是认识了——叫我识途吧。”
大年初一一早,余鱼便被余爸余妈拉着去了本地一个香火极盛的寺庙烧香。
周瀚海又睡了个好觉。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戒掉药物入眠了。
第二天早上她早早便起床了,大城市里什么都好,就是四处没有什么烟火气,那些小城镇里随处可见早餐摊点一个都看不见,偶见几家餐馆,标注的价格看了就令人心惊胆战,前前后后逛了一圈,余秀梅叹了口气准备不吃饭了。
非常的丧。怎么说,只希望自己再度回到那种为讲故事而讲故事的心境吧。
一番走走停停,公交终于驶出了拥堵的市区,向着郊区开去了,十数分钟后,公交车在一个站点停了下来。
然周瀚海的回答出乎了余鱼的意料,